杨云站在凉亭外,他用着衣袖擦拭着自己额头上面的汗水,他衣衫穿戴的是粗布麻衣,他看了一眼凉亭中的杨启峰和孙青,混不在意的走入凉亭寻找角落坐下。
把背负的包袱放在了地面上,打开包袱在里面拿出了两个馒头,馒头冰冷较为坚硬,啃起来很费力,并且难以下咽。
他打开了腰间悬挂的牛皮水壶,伴随着喉咙的滚动,他喝上了一大口水。
“琅哥三年前连夺县试和郡试案首夺取二元,三年养气,此番州试可是有心再夺州试案首,夺取三元,获得冀州大运加身,殿试名列头甲?”
“二元好夺,三元难得。”
“历年来不知道积攒下了多少夺取二元者,我只是养气三年,他们却是有养气六年,九年,和他们无法相比,其他不讲就是我十七弟,今番也是连夺二元。”
“三元是不指望了,能够州试建功考取举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琅哥本事,青晓得,区区举人如探囊取物一般,今番京试和殿试一定高中。”
“此番踏入科场,定要考中进士名列天籍。”杨启峰再未推辞,有些事情需要谦虚,但有一些事情却是要当仁不让。
“这一句,当盛饮一杯!”
“愿青弟你我都高中进士,他日证得阴神,成为真人,寿六百载。”
杨启峰他端起手中酒杯,朝着孙青敬酒,随即一口喝干。
“多谢琅哥吉言。”孙青也是举杯一口喝干。
“琅哥你我之言,听在外人耳中,怕不是两位书生在此胡吹?”
“是不是胡吹,听一听外人言语就好了。”杨启峰眼见孙青把话语由头开始转向杨云,他也顺着话语说道。
他看向不远处的杨云静静的啃着馒头,这位如今生活困苦不易,杨家贵为将门,但已经开始没落,家中资源有限,都集中在嫡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