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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不公?”

“主公慎言。”王怀玉他大惊,立即的拉扯着咆哮呐喊的赵广仁。

“慎言,到了此时,还需要什么慎言?”赵广仁手臂一甩,挣脱开了王怀玉的拉扯,他摇晃着身躯走了两步,他站在城墙上面,看着城墙下面的场景。

他往日礼遇,对他却是不假言辞,不冷不热的蓟县城隍,如今正站在周琅一旁,态度谦卑犹如奴仆一般。

强烈的反差,让赵广仁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嘴角再有鲜血溢出,他用着袖袍擦拭了一下,张口露出带着血液的牙齿讲道:“如今蓟县灵气断绝,这蓟县守不住了。”

“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无灵气,但蓟县作为州城,我等有聚集大量物资,借助着灵丹之助,那范阳城都能够支撑,我们如何撑不住。”

王怀玉一听赵广仁有着暮气的话,他不由的一惊,连忙劝解讲道。

“此时岂是范阳可比,当初范阳是禁灵阵,范阳城中依然有灵气,只是灵气稀薄,而眼前蓟县半分灵气都无。”

“九鼎,乃大势。”

“周琅有幽州鼎,这偌大的蓟县城中,不知道有几人起了心思。”赵广仁语气浓浓不甘,他死死的凝视着周琅。

话语中的语气低沉下来道:“孤乃庶子,自小不如二弟受宠。”

“习武时,二弟事事压过孤。”

“哪怕是二弟获得资源胜过孤,可孤并不气妥,百折不挠一次又一次的和二弟比较。”

“直至到孤弃武从文,这不是孤放弃,而是孤晓得,就算孤武艺胜过二弟,也不能执掌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