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必败,东方先生这么肯定?”一旁一位将领王三万开口询问讲道。
“要是春季时,当时魏国公刚刚平定幽州,北方二十多州大部分都只是名义归附,此刻要是立即攻并州,人心不齐,号令不能一致,晋王还有一拼之力。”
“不要看北方二十多州才归附魏国公没有多久,也才是大半年的时间,但以魏国公的手段,还有这天柱镇压气数,根本无需大半年,只要三四个月就能够稳定。”
“等到此刻才出兵,也是魏国公他在等待秋收钱粮丰足,士卒又多训练几个月,晋王岂能不败。”
东方博宇束手而立,他宽松的衣袖甩动,指点江山挥洒自如,此刻哪里看见昔日气急败坏的模样存在。
“再言,你主高闯,如今不是不满晋王,要叛晋投魏。”东方博宇最后叹息一口气讲道。
“不是我主要叛。”王三万他立即反驳起来,他语气充斥着愤恨讲道:“我主投靠晋王,献出三郡之地,他不但不感恩,太原城下折辱我主。”
“这大半年来囚禁我主,不允许我等看望,如今是生是死都不晓得,晋王非雄主之相。”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魏国公德才兼备,正是明主,我等投魏国公有何不可。”
“晋王折辱高闯,是为了打击高闯名望,此一跪,威望丧尽,三郡岂能再由此等人物统治,史书上记载忍辱负重的典型,那也都是传承好几代基业稳固。”
“他统治三郡才几年时间,根基不曾稳固,再无忍辱负重的可能,至于断绝内外联系,这是肯定的事情,谁想自己治下潜藏着另外一股暗流。”当然这两句东方博宇不曾说出口。
像是这点去分辨对错,根本就是无用之言。
在东方博宇看来,世上对错,根本无绝对,只不过站的位置不同,考虑的角度自然不同,像是他刚刚那想法站的是晋王角度,自然要打压高闯,可站在高闯角度去看,王三万话语也无错。
“走吧,东方先生,不要再拖延了,你是不可能逃脱掉的。”王三万看着东方博宇还要诉说什么,他缓缓的摇了摇头,语气干脆的讲道:“东方先生如今气运所剩无几,不然我岂能轻易抓住东方先生。”
“东方先生不要想着再逃了,要是在逃连见魏国公的机会都没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如今东方先生不如好好的想想见到了魏国公怎么陈词,没准还有一线生机能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