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只需要掌握好力度,将自己的身子倾斜过去,顺势靠在宋玉诚的怀里就好了——
毕竟,谁会忍心质问一个受尽创伤的女孩子,谁又能揪着那点小事情刁难她不放呢?
刁书真在袖子底下收敛了自己微微上翘的嘴角,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可怜可爱、惹人怜惜的模样。宋玉诚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里点开了层层同情怜悯的水纹,母性的光辉在她眼里熠熠生辉——
眼看宋玉诚那要张开双臂,将自己搂紧怀里——蓦地,对方面色一遍,方才晴朗的天色转眼之间又是阴沉一片,酝酿起了暴风骤雨。她猛地摔开了刁书真的手,冷冷地剜了对方一眼,丢下她在路边独自起身离去。
刁书真愣了片刻,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为何会功亏一篑:就算是清冷高傲的宋风纪委,明明也是吃这求饶解释卖惨这一套的嘛,自己激发了她的母性本能,为什么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
刁书真皱着眉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浑然没注意到路人频频对她投来的奇怪目光。直到回到寝室,她方才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
镜子里映照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子,眼尾泛红,娇柔无限,能充分激发人的爱怜欲与保护欲,没有人会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冷漠相待或是恶语相向。
但是——
桃色的唇瓣边,朱色的口红印子仿佛是图章标记一般,烙印在她娇嫩的皮肤之上,暧昧情、色。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百密一疏啊!想必宋玉诚最后如此清晰地看见了自己脸颊上的唇印,才愤然离去的吧!
刁书真拧开水龙头,清冷的水洗去了殷红的罪证,她愣愣地看着那缕鲜红进了下水管道,内心涌起了难言的挫败沮丧感,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精打采地坐在桌子前。
天要亡我,非战之罪啊!
作者有话要说:宋玉诚:如何驯服一只狡猾又花心的狐狸崽儿呢?
地山谦:你可能需要一个笼子。
宋玉诚:那不行,关起来小狐狸会不开心的。
地山谦:那你只好在她脖子上拴跟绳子,再看牢一点啦。
宋玉诚:如此便好。
(刁书真:我怎么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呢,是不是感(怀)冒(孕)了)感谢在2020-07-29 16:07:53~2020-07-30 00:21: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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