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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冲关一事尤为紧要,关系到他日后成就,所以容不得受半点干扰。

因此他嘱咐镜灵,无论府中发生何事,皆可先由其处理,不要来打搅于他,还命其将那昭幽天池府内外禁制阵法打开,自己则把躲入了那真器小壶境中,再把出入之门封了。

做好万全准准备之后,他自袖囊中拿了残玉出来,心神便往里沉浸进去。

那玉中分身倏尔坐起,双目一睁,闪出一抹灵动光芒。

张衍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内视金丹,目注那层壳膜,似在寻找破绽。

这壳膜如今似那琉璃一般,略带玉色,内外通透,九窍分明,厚有一指,丹煞出入也不能损其分毫,反而受了那从金丹中出来的浊气,更为坚凝厚实,他稍作思忖,把丹煞徐徐收拢,全力收聚入了金丹之内,运作一团。

随后他长长呼吸了几遍之后,低喝了一声,把丹煞全力向那壳膜上使力一冲!

乍然一声闷响,似是在耳畔打了一声闷雷,他头脑轰的一声,一股绝然大力反震了回来,在身躯之中肆意来回冲撞,不停搅动,致使金丹乱颤,发出喀喀之声,似要震裂一般。有鲜血自那眼耳口鼻之内喷出来,全身上下,无不疼痛,而且四肢酸麻无力,如同大战连场,耗尽了所有精气一般。

张衍再内视看去,见那壳膜倒也被他这蛮横强劲的丹煞冲开了一道裂缝,可是那金丹也同样生出蛛网般的细纹,显然也是受创不浅,甚至连带那丹煞也是耗损了少了大半。

若不是在这具残玉分身上,怕只这一下,便会让他身受重创,元气大伤了。

张衍暗想,难怪这丹壳难以突破,非要小心翼翼不可,若是发力大了,一旦未曾突破那壁障,却等若挨了自己全力一击,又岂能受得了?

他细细体会适才感觉,也并不急着再试一次,而是在分身中运转参神契功法,将肉身修复。

在残玉之中,他用了足有三十日功夫,方才复原完好。

可奇异的是,随着他身躯伤势恢复,那层壳膜却也随之合上,还了初时原貌。

张衍不由点头,暗忖果然如此,这层壳膜乃是金丹浊气所化,与丹煞几乎是一体所生,除此之外,还有自灵气中吸纳而来的杂气,两者聚集在了一处,当丹煞慢慢恢复之时,这壳膜亦是同样得益,吸了那驳杂之气进来,将那缺处补上。

他一琢磨,觉得要再用那霸道的法子,一口气将这壳膜冲开却是不成了。

他本想仗着身坚体固,拼得承受这股撞击,发大力将这层壳膜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