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水涨船高,他自忖一味依靠眼前手段而不图变,短时之内或还可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可随着时间推移,用心之人,总能找出对路门径来,他也必须有所应对。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以自身功法为根基,另行推演出法门来。
他沉思了一会儿,暂把这个心头放在心中,就往洞府中步去,行了百步,到了一处石府中。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在里间打坐调息,听得脚步声,睁眼一看,不由欢喜道:“师父?”他自石上跃下,跑上来前来,跪地一拜,道:“弟子傅抱星,叩见恩师。”
张衍虚虚一抬手,笑道:“徒儿起来吧。”
傅抱星应了一下,站起身来。
张衍看了几眼,见这徒儿两目清澈,神光内蕴,显是自他离去这段时日内大有长进,不觉颔首,他应方才有所感触,因而言道:“徒儿,你在为师几个弟子之中年岁最小,本是贪玩好动的年纪,只是今后数百年,天地间有大劫发至,无人不在劫中,你要想避过此劫,千万不可有所懈怠。”
傅抱星认真道:“是,师父,徒儿绝不敢有负师恩。”
这时门口童儿道:“老爷,楚、温、赵三位道长在外求见。”
张衍道:“知晓了。”
他又勉励傅抱星几句,就转身往外走去,不一会儿就到得洞府前厅。
楚牧然三人这时已至,见他出来,忙就上来见礼。
楚牧然当先一步,躬身道:“闻得掌门师兄归府,小弟三人不胜欣喜。”
张衍点首道:“三位师弟不必多礼,都坐下说话吧。”
三人等他到了榻上坐好,这才去了一旁坐了。
温良性子急,才方坐定,就问道:“掌门师兄,不知龙柱斗法,究竟是哪家胜了?”
楚牧然与赵革都是把目光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