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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元阳派从无论人手还是宝材来说,皆不是那些依附溟沧派的小宗门可比,是以修筑的法坛进展颇快。

杨破玉早在动手之前就注意到了,哂道:“师寒山这是效法张衍,想来逼我等出来与他交手,好拿我等人头去门中请赏。”

薛道人紧张道:“那该如何是好?”

杨破玉状若无事,道:“何须惊慌,待过几日,其等松懈之后,将之设法除去便可。”

薛道人忽然慌张起来,摆手道:“师兄万万不可啊,可岂不是顺了元阳派之意么?君不见血魄宗封清平就是这般丢了性命么……”

杨破玉目光忽然一冷,道:“薛师弟,休要混作一谈,我杨破玉非是封清平,师寒山也非是那张衍。”

薛道人被他凌厉无情的眼神一盯,顿感浑身寒气大冒,几乎是站不住脚,他可是知晓前番几个长老因办事不利,被其强迫兵解转生的,这位师兄可是容不得他人对自己有半点拂逆,否则下场定是不妙,忙是低头道:“是是,师兄说得是,是小弟失言了。”

杨破玉面无表情,道:“你且出去吧。”

薛道人擦了擦头上冷汗,战战兢兢退了下去。

杨破玉随手自案上拿起一枚玉符,扔在阶下,言道:“薛平夏未战先怯,难堪大任,命他去帮衬骸阴宗同道镇守虚穴。”

话音一落,殿中忽然刮起一阵阴风,呜呜声中,就有一团不辨形状的虚影横向飞过,顺势将那令符卷走,不过几个呼吸,就又消失不见,好似从未有过出现。

杨破玉站在原地,双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过去,他起得身来,迈步走到身后一处供台上,亲手点燃了一柱高香,随青烟袅袅升起,逐渐浮现出桓真人身影。

他一个躬身,道:“弟子有急要拜见真人,惊扰之处,还请真人恕罪。”

桓真人朝下看来,缓缓道:“可是为了元阳派设立法坛之事?”

杨破玉用力一点首,道:“正是此事,师寒山用心险恶,若是容其这般下去,来日怎能争过元阳派?依照弟子浅见,需得尽快拔除为上。”

桓真人道:“以你眼光不难看出,此人如此做,就是为了引动我灵门弟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