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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随一阵香风飘来,就进来一个面似桃花,眼如秋水的女子,上来一个万福,亲热言道:“月屏久不见师叔,很是挂念,听得师叔回来了,特来拜望。”

张蓁螓看去一眼,却觉其与往日大为不同。

梁凤觥不在之后,此女很是收敛了一段时日,不过现下观去,其眉宇之中又显出几分平常张扬来。

她言道:“看师侄气色上佳,肤光照人,可是有甚喜事么?”

梁月屏不知想到什么,颊生红晕,道:“师叔看出来了?唉,此事师侄本就是要与师叔说的。”

说这话时,她又现出扭捏之色。

张蓁静静看着她,并不接言。

梁月萍等了半天,也不见上面有声发问,只好一咬嘴唇,自家先开口道:“前日周家五郎来书,说要迎师侄前往玉霄门中修道,再过几日就有人来接,师侄思忖着这就要离门而去,许是将来少有回来,故特地来和师叔说一声。”

张蓁问道:“周家五郎,可是玉霄派的周玉贤么?”

梁月萍俏脸上浮起了一抹羞怯之色,点了点头。

张蓁思索一会儿,摇头道:“此事不妥。”

梁月萍诧异抬头,不解道:“为何?”

张蓁正容道:“此事涉及我还真与玉霄两派,非师侄一人之事,你不可私作主张,且待我禀明掌门,再做定夺。”

梁凤觥乃是还真观掌门大弟子,要是其义女与玉霄周氏嫡脉弟子合作道侣,里间却是牵扯不小,不过这里缘由,却也不必与梁月屏细说。

梁月屏先是怔住,随即赌气道:“我与何人结为道侣,又与他人何干?况且我是义父恩养成人,除了他老人家,却不欠谁的。”

张蓁秀眸望了下来,道:“师侄错了,你既身在观中,必受门规戒条约束,而你为师兄义女,与外派弟子双修之事,若无师长点头,也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