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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瞥去,却是发现不少阵气安伏一侧,自外观来,皆是彩霞云虹之貌,在茫茫虚空衬托之下,显得格外灿烂绚丽。

他是持有符诏在身的,一路行来,禁制便层层分开,未有任何阻碍。

到了尽头处,却见一驾金铜桥悬空,上方立有两名道人。

他先前已是探听清楚,这两人一人姓蔡、一人姓朱,皆为此处看守阵道看守,功行大约是象相一重境,只是自知修行无望,是以早早投靠了玉梁教,并主动吞了下识玉,颇得顾从戎信任。

蔡、朱二人闻听今日有替继镇守到来,出于礼数,故是早早等在那里。

司马权知晓下来一段时日内要想行事顺利,免不得与这两人打交道,便抢上前去。打个稽首,道:“两位道友有礼。”

两人也各是淡淡回礼,因阵道前后极长,他们还有司职在身,打过招呼,又把此处规矩粗略交代了一番后,便就各自离去了。

司马权则是来至自己需看顾的一方阵道中,前后巡视了一遍,稍作熟悉,就在浮台坐定下来。

他未曾马上就埋下剑丸,虽然不曾感应到有什么异状,但是心下能够肯定,此刻必然有人在盯着自己。

这倒并非是教中怀疑他乃外敌,关键是他没有吞服过识玉,不足以让人上来便就信任。

此回若不是实在是人手不足,其实也不会调他至此。

于是此后一段时日内,他每日除了巡视阵道,就是修持打坐,其余时候并没有什么动作,在暗暗等待时机。

一连三月下来,他与那蔡、朱二人倒算得上彼此熟识。

某日那朱真君与他攀谈时言道:“真君,恐你需在此多待一些时日了。”

司马权心中实则已知原委,但面上还是故作诧异,道:“这是为何?”

朱真君叹道:“英真君也不知何故,本来已是料理好了族中之事,怎奈回返途中,却是失去了音讯,至今不知身在何处,在他回来之前,只能继续劳烦胡真君继续吧在此看顾阵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