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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生来不凡,资质高绝。”

“我观理便明,无有不通,修行从无碍难。”

“我同样是观理便明,无有不通,修行从无碍难!”孟壶瞄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我这般相似,还敢昧着良心说我不是你兄长?

小童涨红了脸,大喊道:“我们不一样!”

孟壶想了想,十分赞同道:“对,我们不一样。”

他可不会被人轻易蛊惑,动摇心境,这小童与他确实差远了,不过他也能理解,如自己这般人世上的确不多了。

小童气呼呼道:“说不是就不是,若不是演教束缚了我,使我天性难以数张,我成就当比现下多出十倍不止!哪会与你相似!”

孟壶摇头道:“不对,非是演教束缚了你,而是演教救了你的性命。”

小童恼道:“又是胡言乱语,我虽自小被演教寻来,可托世父母仍在,明明我五岁之前就能修道,却到我五岁之后方才教授我道法,这又如何算救了我?”

孟壶慢悠悠道:“我辈造化之灵生来便是修道种子,若不能为人所用,造福世间,那亦不能令你成害,如今在我演教照拂之下,不至于成为祸害,反而平安修持,看似演教是拘束了你,可你仔细想想,这是否是救了你性命?”

小童被他这么一说,觉得好像是有几分道理,可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疑声道:“是这样么?”

孟壶走上前几步,叹道:“我不做你兄长也是可以,就让你一回,就做你义父算了。”

小童一怔道:“义父?”

孟壶满意点头,上前摸了摸他脑袋,道:“乖。”

小童小脸之上满是愤怒,一把将他手拨走,退后道:“妄想!我便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也不会来认你做义父!”

这个时候,那弟子带了一人走上来,对着孟壶一礼,道:“护法,人已是带来了。”

孟壶望去,便见那人乃是一名年轻修士,面皮白净,看去倒也温文尔雅,然而眼神阴鸷,看人时微微低头,似在暗中窥望,他似察觉到了孟壶目光,也是上来一揖,道:“这位便是孟护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