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强制标记的代价。
在小朋友这里,他的信誉度直线下降。
乾坤头疼地回过头,看着下方回来的同学们,一个个兴奋地讨论着运动会的比赛情况。
刘曼凝思考了下,凝重地说:“我记得他好像是年级第一,高一时就是学校看好的未来保送人选,清北的预定,这么优秀你追的上吗?”
乾坤故意思考了下:“你不是说我最像你吗,要是失败的话,可能是遗传因素吧。”
这死小子,刘曼凝火大了,道:“别的不提,就你这张吐不出几句好话的嘴,我还是保佑他看不上你吧,哈哈哈!”
母子俩相杀完毕,刘曼凝挂了电话,对那位只闻其名的人越发好奇了。
沈矜在浴室里,感觉热水洒在脸上的温度。
他安安静静地冲了会,在模糊的雾气中,摸着脖颈后的腺体,真正意识到,与门外人关系的微妙变化。
直到浴室门外响起敲门声,传来乾坤模糊的声音。
“沈矜,你听得到我声音吗?”
沈矜进浴室的时间太长了,算一算比平时多了将近一倍。
沈矜应了一声,快速穿上衣服开门,就看到乾坤等在外面的样子。
穿着软绵白t的沈矜从热气中出来时,平时如玉的肌肤泛着珍珠色泽的粉,乾坤的目光一暗:“没事就好。”
今天比赛结束,两人都有些累,早早地上了床铺。
沈矜听着对面的动静,甚至连对方皮肤擦过被子的窣窣声都能听到,平时根本不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
乾坤就着手机亮光,回了几个消息,就关上了屏幕,一室安静。
沈矜侧躺着,攥在胸口的手指发紧,问:“你心上人,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