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躁与不安中,张鉊一眼就看见了摇摆着翘臀,慢吞吞从他眼前走过的萧撒葛只。
那水蛇一般的细腰,扭出了一种魔幻般的水波荡漾,就真像一条美人蛇在水中游过一样。
张鉊从后面一把捏住了这条正在发烧的水蛇,嗯,温度确实有点高。
萧撒葛只侧过头回望着张鉊,眼里喷射出了火热的目光,若有若无的香味中,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张圣人的手,慢慢的往下滑去,美人蛇晃动着正在微微颤抖,白麻布略显粗糙的摩擦感下,完全是丰盈的晃动。
萧撒葛只反手搂住张鉊,双腿一缠,树袋熊一般就挂到了张鉊身上。
细腻又够劲,果然这种长得像是江南道女子的塞北大妞,才是极品。
。
。
清晨起来,棉被中的契丹皇后两条细长大腿,紧紧缠着张鉊的右腿,发丝划的张圣人胸膛痒痒的,温柔又细腻。
张鉊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什么烦躁,什么回忆,立刻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原来这玩意,还真能去火。
这边听见了张鉊的叹息,萧撒葛只立刻就醒了过来,契丹人笃信佛教,自吞并渤海国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而恰恰在历史上,经过汉地文化改良的佛教,其实并不是非常适合契丹人。
草原渔猎民族,生存环境恶劣的他们,更喜欢河西五法宗这种在外面蛮横,在内搞宿命、寄托的佛教。
所以河西的五法宗在中原只有吐谷浑和一部分真假沙陀人在信,在草原上,则迅速由阻卜各部,很快就传到了契丹。
在见识了昨晚的‘神迹’后,萧撒葛只对张鉊异常顺服,她完全相信,张鉊就是无上天下界,是佛祖的关门弟子,是真我大圆满在世间的具象。
现在听到张鉊醒来的叹息,立刻就乖巧的爬了起来,满脸都是敬畏。
“法王可是要起床,请让奴奴伺候。”
萧撒葛只跪坐在床上,亮黑的发丝,柔顺的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身上未着寸缕。
“以后叫圣人就可以,不要叫法王!”张鉊澹澹一笑,既然你说要伺候,那好吧!
张圣人看了萧撒葛只一眼,然后将双手枕在后脑勺下,很快就摆好了姿势。
萧撒葛只脸颊一红,她可不是雏,立刻就秒懂了。
兴奋很快就取代了羞涩,待奴家取了无上天转轮法王的精华,日日夜夜,百年之后,岂不可以脱此躯壳,得大自在圆满?
。
。
梅开二度之后,张鉊彻底神清气爽了,想什么呢?电灯电脑能比得上契丹皇后做雌伏状,予取予求这种高级享受吗?
张鉊想通了,慕容信长也想通了。
只不过张鉊是物理上感受过后想通的,好大儿则是冥思苦想后想通的。
不要以为被封到日本,要去统治五百万人是件好差事。
打不打的下来先不说,这就像是在后世,你在首都当着一把手,三马见你都要毕恭毕敬的,突然一纸调令,把你调到柬埔寨去当首相你会愿意吗?
虽然升级成了国家一把手,但恐怕自杀的心都有了。
慕容信长就是这样的感觉,倭国虽然大,但与中土比起来,无异于是蛮荒,甚至在他的认知中,漠北草原都比倭国强。
当然,事实上漠北草原肯定是赶不上倭国的,倭人的关东地区还是相当肥沃,迁移十几万汉民过去,把生产力一提高,哟西,那很快就能成人间天堂啊!
而慕容信长不知道,他是怀着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誓死要为好爸爸张圣人拿下倭国,除去心腹大患的悲壮心情想通的。
虽然慕容信长也不知道这穷苦困顿的倭国,有什么资格成为中土的心腹大患?
“我儿快来,这就是吾给你设计出来的,能够安定倭国之文的一手。”
张鉊招呼着慕容信长过去,指着写在一张宣纸上,莫名其妙的字符给慕容信长看。
慕容信长万分疑惑的看着那些よァっ一样的鬼画符,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当然不知道,因为这玩意是后世鬼子的假名,但你以为张鉊是要提前搞出假名来,那就错了,因为假名的出现,肯定会削弱汉语在倭国的地位。
所以,张鉊搞出来的不是假名,而是借用了假名,甚至是他自己乱画的几个字符,来把他们当做汉语拼音。
比如说,张圣人现在就可以把っ的读音,规定为汉语拼音的a,把よ规定为汉语拼音的b。
以此举例,凑够二十四个字母后,加上声调、声母、韵母,一个用鬼画符规定而成的汉语拼音就完成了,这个时代,还可以直接叫汉语训音。
其实在中国历史上,一直未能完全同化日韩和交趾,最大的问题,就是语言和文字。
首先汉人自己学汉语就很难,注音的自音法和读若法,简直就是开玩笑一般的天坑。
反切的词汇量太大了,别说老百姓,一般的读书人都需要钻研才行。
而到了语序和发音跟中土有很大区别的日韩交趾,那就更麻烦了。
汉字虽然是他们国家的官方文字,可是别说下沉到普通人,中间阶层都下不去,只有最上层会,完全只能飘在天上。
而且这些倒霉催的最上层,往往还是从中原跑出去的,这情况日本少一点,半岛和交趾几乎大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