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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不装逼,但不代表他不会,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就这几个泼皮,揍一顿再吓唬一下效果会更好。

几个泼皮平日里也就只有欺负欺负老实人的实力,哪里遇见过真正的练家子,一个个转身就跑。

陈刚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逃了。

李子安在门前的空地上回想着刚才打斗的过程,有时候觉得某个动作不对就重新比划一下。

自己练拳是一回事,实战又是一回事,经验总结非常重要。

那几个泼皮跑没影了,李子安才转身回去。

林胜男站在堂屋门口望着李子安,问了一句:“刚刚是谁在外面吵闹?”

李子安说道:“几个要饭的,我已经打发走了。”

林胜男一听便没了再问的兴趣,她招了招手:“子安,你过来给老祖宗上炷香,磕几个头。”

李子安走了过去。

堂屋里有一张神龛,供了余家的先人灵牌。其中有一位是两百年前的清朝大员,名叫余青山,做官做到了泽省巡抚。这老宅子就是那位先人留下的,也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前庭后院,用料和布局都很讲究。

这老宅子本来是由余家的一个亲戚看守着,直到四年前余美琳和她奶奶回来才离开。李子安入赘余家之后便搬到了这老宅子里住,那个亲戚干的活也就由他干了。

李子安上了一炷香,然后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

林胜男说道:“去吧去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夜里凉,奶奶你早点睡。”李子安叮嘱了一句,离开了堂屋。

堂屋里传出了林胜男念经的声音,念的是《金刚经》。

回到屋里,李子安琢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那大惰随身炉毫无征兆的就从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