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区别。
有些人怎么说别人都无所谓,觉得那是理所应当,可别人说自己一句就受不了了,恼羞成怒要报复。
这其实也是人跟疯狗的区别。
另一边,坐在首座的杜枝山忽然站了起来,东张西望,有点着急的样子。他的视线很快就移到了这边,然后在李子安的身上停了下来。
原来他是在找李子安。
李子安一身白衣,又帅出了高度,即便是坐在人群中,那也是一个很显眼的目标。
“我去请子安哥过来。”杜林林说。
杜枝山跟着说道:“你陪马叔叔,我得亲自去请他过来啊,钟福也真的是,怎么能让你子安哥坐那里,我不吩咐,他就不会做事啦?”
钟福没在那里,可要是在,肯定会把脑袋耷拉下去,因为这事的确是他没考虑到。
杜枝山往这边走来,没用拐杖,步子还轻快,哪里像是一个病危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那气色和步子跟健康人完全没区别。
这都是李子安的拔毒膏和真气摸骨推拿的效果。
看见杜枝山过来,余泰山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跟着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杜会长,我就坐这里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烦。”
正墙下的那一桌,还有好几个空位。
杜枝山突然走过来,满脸笑容的看着这边,余泰山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杜枝山要请他去那一桌坐了。
余家豪也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杜伯伯你好。”
谢建飞也不落人后,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打了个招呼:“杜会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