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也把防寒服和防寒裤脱了,身上还有一件长袖秋衣和秋裤,他正准备钻进睡袋的时候,莎尔娜又对他摇了摇头。
“你这样不符合研究标准。”军师说。
李子安:“……”
课题是她的,怎么研究也是她说了算。
大师又硬着头皮把秋衣秋裤脱了,然后钻进了睡袋。
他的身上当然还穿着裤子,科学研究嘛,必须正规。
谁能说在美院给小姐姐当模特的男人下流?
有些事情从艺术和科学的角度去理解,就是很正规。
莎尔娜靠了过来。
滑溜溜,香喷喷。
李子安有点紧张:“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研究。”
“嗯,最后一次。”莎尔娜的声音扑进了大师的耳蜗,还有热气。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强行进入了大睡炼气术的修炼状态。
他是这么想的,我不说话,我不动,我把自己变成一条咸鱼,你感觉没趣了总该放弃了吧?
军师的手指滑过鱼胸、鱼腹,最后在鱼身上写下了一个歪瓜裂枣的拤字。
大师睫毛轻颤,心中默念:“我只是一条咸鱼,我只是一条咸鱼。我没反应,我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