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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马真的不一样啊。

莎尔娜回头看了一眼,向李子安招了一下手:“走啦,你发什么呆?”

李子安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

德里,巴巴拉哈私立医院。

克鲁多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两颗眼泪夺眶而出。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担心他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他赚了那么多钱,他养了那么多女人,他还有好多没有实现的梦想,就这么撒手就走了的话,他真的不甘心。

奇痒的感觉突然袭来,瞬间蔓延到了每一根神经。

抑制神经的药物的药效又过去了。

克鲁多伸手去挠,碰到溃烂的皮肤,一股脓水就从破损的皮肤里流了出来,又疼又痒。

他全身的皮肤都是这种情况,痒起来就痒的钻心,去挠的话又会加重皮肤破损,伸头移到,缩头也是一刀,痛苦得很。

“你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叫护士来给我加药!”克鲁多吼道。

库伯的眼皮跳了一下,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怒意,这十天他一直都在这病房里伺候克鲁多,既当保镖又当保姆,没吃一顿好的,没睡一个好觉,却还被克鲁多呼来喝去,他的心里早就憋着一腔怒气了。

可是,他还是去了。

克鲁多又吼了一句:“把医生也给我叫来,我要问问他究竟能不能治好我,不行就给我滚蛋,他妈的!”

库伯应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克鲁多又伸手挠伸手的皮肤,挠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破,流脓水。

他现在都不敢照镜子,因为他的脸也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