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录音,只要这个臭不要脸的否认,她立刻就拿出证据来,可惜没有。
李子安看着余诗曼:“诗曼,你来这休息室干什么?”
“我……”余诗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跟臭不要脸的姐夫来这休息室看鱼,这种事情怎么能当着父亲和哥哥的面说出来?
李子安又说了一句:“我是来休息室倒杯水喝的。”
余泰鸿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李子安摊了一下手:“我为什么要你相信?”
“你!”余泰鸿顿时气结当场。
“外面没人,我得去守着,香火不能断。”李子安离开了休息室,回到了林胜男的灵柩前,又给林胜男点了一炷香。
那一家三口还在休息室里嘀嘀咕咕,可都逃不过他耳朵,被他听得清清楚楚,因为他点的是檀香,大惰随身炉处在焚香状态。
不出他的意料,那一家三口在休息室里嚼他的舌头,说一定是他搞的鬼。余诗曼还给汉克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去哪里了,汉克却说是有事离开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一家三口就从休息室里出来了。
余家明让余泰鸿去车里休息,他留在灵堂里守着,余泰鸿便离开了灵堂。
兄妹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余诗曼又走了过来,跪在蒲团上跟臭不要脸的姐夫一起给林胜男烧纸。
“姐夫,我昏过去之后你对我做了什么?”余诗曼的声音小小的。
李子安看了她一眼:“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我昏迷之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余诗曼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李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