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莎尔娜是不是看错了照片，还是查错了资料，但不好开口。

“我这边再查查，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莎尔娜说。

李子安清理了一下嗓子，算是回应。

他的心里也在想着一个问题，莎尔娜能查到的，101局也能查到，真不知道孙丽或者高明知道雅娜的大阴的公主身份会是什么感觉。

这或许也是孙丽不敢开枪的原因。

明知道这是一个敌人，可人家没有犯法，她就没有权利开枪。

而且，就算她有心开枪，恐怕高明也不会允许。

雅娜收回了视线，眼神里的杀气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眼神。

她拿起勺子搅动了一下咖啡杯，然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李子安说道：“真没想到你是大阴的公主，1939年你20岁，现在的你已经102岁了，你这么大年纪还跑这么远来这里找我，还真是难为你了。”

雅娜的神色有了点变化，但转瞬就消失了。

就凭这点神色上的变化，李子安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判断，莎尔娜查到的资料都是正确的。

“在时间的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雅娜说。

李子安的思路逐渐清晰了：“我刚才说你是机器人，看来不对，你的身上也有一个火种，而且非常高级，不然也不会成为圣地的圣女，我很好奇你身上的火种，它的种性是什么？”

雅娜沉默。

李子安接着说道：“你身上有两个人格，一个是原来的你的公主人格，所以初见你的时候，你给我一种高贵优雅的感觉。你的另一个人格就是雅典娜，你戴着雅典娜的臂环，穿着类似古希腊风格的服装，你不是在模仿她，你是认为你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