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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安苦笑了一下:“我看你是不想我睡觉吧?”

她挨在他身边他都没法睡觉,更别说这样让人充满想象的姿势了。可是人家一个女生这么主动地把胳膊给他当枕头,他总不能推开吧?

他总是心太软。

阴姬淡淡地道:“我觉得你是对我身上的火种有一点误解。”

李子安知道她身上的火种的种性是娼性,可是不好说出来。而且,他很确定他对娼这个词的理解不会出错。

怎么可能出错?

老祖宗研究了几千年了,多少文人骚客都有吟诗作赋。

比如白居易的这一首: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绿窗笼水影,红壁背灯光。索镜收花钿,邀人解袷裆。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

老白都有这种癖好,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天性不可泯灭。

“呃,那你说说,我怎么误解了。”李子安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阴姬说道:“我在路途公司的议员身份是娼女,所以你认为我身上的火种,种性就是娼,对吗?”

虽然觉得有点不礼貌,但是李子安还是点了一下头。

事实就是事实。

无论怎么解释,它都是事实。

一日为姬,终身为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