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师大月儿说道：“再忍一下，等到了天神星，你试试就知道了。”

李子安说道：“不一定要等到去天神星，在这里我也可以试试不影响天舟飞行的绝学。”

天眼算无穷尽，神之一手之类的小绝学都可以试试。

姑师大月儿却说道：“还是再忍忍吧，你之所以能控制天舟，那是因为大惰随身炉，现在我们是在穿越虫洞，你这边动用绝学，万一破坏了大惰随身炉的能量平衡，有可能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李子安想了一下说道：“你说得有道理，还是到了天神星再试试。”

他心念一动，一个全息投影出现在了虚空之中。

天舟依然在虫洞之中飞行，上下左右全是飞逝如电的流光，还有黑暗的虫洞内壁。

李子安看着全息投影发呆。

姑师大月儿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后搂住李子安，温声说道：“不用担心，你是天选之人，若天要灭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麻烦。”

李子安心中若有所思：“什么是天？”

从前，他是不相信什么天不天的，从前的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可是做了大师，解锁了一个个绝学，卜卦一卜一个准之后，他就渐渐相信了天的存在。可是，如果要他说什么是天，他却又说不出来。

姑师大月儿说道：“当然是至高无上的主宰，它创造了一切，它也可以毁灭一切，任何事，任何人，任何物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李子安仿佛听懂了什么，可仔细去想却又是一头雾水。

“别担心，也别想太多，要不你再借个火吧，抽支烟你会放松下来。”姑师大月儿说。

李子安回头看着姑师大月儿，心里略感诧异，女神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找他出借打火机。

姑师大月儿给了李子安一个白眼：“看什么看，你的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