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白的视线却移到了被李子安放在桌上的一条白色镶金边的腰带上,他的心中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这狗天奴,他给圣女纸鹤传信,那是必须要有圣女的“信物”的,所谓信物是指收信人的衣服、发丝或者使用过的,留有气味的物体。那么,那条腰带不会是圣女的腰带吧?
同在一张茶桌上的,还有几个始族公子哥押的注,押得少的也是一千圣水币,押得多的好几千,总共的赌注接近了两万圣水币。这个几个始族公子哥别的什么没有,就是有钱。他们都赌李子安输,也就是圣女不会应约。
开什么玩笑,堂堂天界第一大美仙,会因为一个天奴的纸鹤传信就出来相见?要是圣女有那么好见面,他们也不会在这里来碰运气了。
最倒霉的自然是天南行,这么多人针对李子安,就他被狠揍了一顿。他原以为众兄弟会拔剑为他出气,却不料众兄弟居然跟李子安赌上了,弄得他好尴尬,好委屈。
他也没脸见人了,干脆闭上眼睛装晕,只是脸疼得厉害。
然而,脸上的疼痛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伤?这帮酒肉兄弟,他算是看透了!
“你是……剑宗的开门人?”虽然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但是君子白还是想听李子安亲口说出来,这里也有一个要压李子安一头的意思。
李子安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也算配合。
“你桌上的腰带……”君子白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却很明显。
李子安笑了笑:“你应该有好几个想从我这里知道答案的问题,是不是?”
“是的,回水湾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君子白更想知道这个。
李子安淡淡地道:“我又不是问答机,你问一个问题我就要回答你。”
“你!”君子白顿时气结当场。
李子安笑着说道:“看你这个人长得跟一朵花似的,也不容易,这样吧,一个问题一千圣水币,你给钱,我回答你的问题,公平交易。”
君子白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公然行凶打伤来自天下宗的贵客,你别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并没有!”
李子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天南行,他知道天南星在装死,但并没有戳破。人家都被他打成那样了,用这种方式来保存仅有的一点脸面,他这边要是再揭穿人家的话,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