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什么是剖腹产？”

李子安说道：“就是把你的肚子剖开，然后把书取出来。”

妖书：“……”

大王，你是魔鬼吗？

李子安忽然灵光一闪，他看了妖书一眼：“妖书，你吃了那么多书，也算是博览群书，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灵器，你给我讲讲。”

妖书的轻咳了一声，又到了该它装逼的时候了。

略微整理了一下，妖书开口说道：“大王，所谓灵器就是拥有灵性的法器，极少部分甚至拥有自己的意识。灵器从法器进化而来，条件极其苛刻，比普通的动物和植物在特定的环境里进化成妖精的概率还要小，所以灵器也极其罕见，绝大多数仙人和妖精终其一生也见不到一件。”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嗯，你接着说。”

妖书说的比神龙白亢说的详细得多，也跟他刚才猜想的情况相吻合，不愧是吃书万卷的家伙，知识储量相当可观。

妖书接着说了下去：“一般的灵器已然难能可贵，通常都是法力无边。而拥有自我意识的灵器更加厉害，它们的法力比普通的灵气更加强大，可谓是鬼神莫测，也因为它们有自我的意识，也就更危险。”

李子安心中一动：“拥有自我意识的灵器为什么更危险，你所说的危险是指什么？”

妖书说道：“大王有所不知，一旦器物有了灵性，在从灵性进化出自我意识，它就等于是有了生命和个性。而器主通常都不会把它们当成人来看，也不在乎它们的感受，想用的时候拿来就用，不用的时候就扔在一边，久而久之，器灵当然会心存怨气，而这怨气日积月累，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必然会爆发，那个时候器灵就会噬主。古往今来，但凡拥有灵器的仙人或者妖精，一旦灵气进化出了自我意识，到最后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李子安的脑海之中又浮现出了那个老画师，这一刹那间他感觉好像是抓住了什么线头，但还是无从梳理。

“大王，小的刚刚从一本古老的书籍之中翻查到一则记载。那书上说，曾经有个始族仙人乃天纵奇才，学什么会什么，会什么精什么，最终成了一方霸主。伴随他出道和成长的法器也成了灵器，最后又进化出了器灵，可你猜怎么着？”

李子安给了它一个白眼，我猜你妹。

妖书自己说了出来：“那个器灵进化出来的自我意识是个女孩子，偏偏那个天纵奇才生活作风糜烂，他娶了八百多个仙子，每天晚上都有好几十个仙子侍寝，那器灵天天都在旁边看着，由爱生嫉，由嫉生恨，最终附身在一个仙子身上，用戴在头上的发器簪子割开了那个天纵奇才的脖子，然后又割掉了那个天纵奇才的小雀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