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死心追问,“就没些别的?”
他以为,那往日的种种,两人亲密之时的情动,纵然有顺从他的成分,但也该有真,他在她的眼眸中可看得出,那隐隐的喜欢,骗不得人,也做不得假。
“仅此而已。”她回答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仿佛曾经那个依偎在他怀中撒娇的小姑娘本就不是她,只是男子臆想的错觉。
这反倒显得泠寒面对这段感情不够理性。
“是朕打扰了。”
长身玉立得男子,迈着缓慢步伐,渐渐消失在夜色中,风雪下。
片刻屋里恢复宁静,兰香探头,瞧了瞧屋里的小姐。
今夜小姐醉酒,她放心不下,便在耳房睡下。
她记挂小姐,睡得浅,便是将屋里得一切都听了去。
她见小姐神情落寞,又觉陛下对小姐情深。
“小姐既心中有陛下,为何还要去苦自己?”
方才陛下都那样向小姐示好,只问小姐心意,小姐明明心有陛下,为何还说那种绝情得话?
这些时日,小姐回到家中,她是亲眼见到,小姐只有见到老爷夫人和少爷时,才会露出笑魇。
她年纪小,不懂情爱之事几重纠葛,只觉如果一个人对她好,她也欢喜,便该在一起。
女子回眸,瞧着那从耳房门探出的头的小姑娘,比她年小了三岁,眼中带着稚嫩。
“兰香,许多事,你还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