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肖何看她一眼,心想,那就是有矛盾了。
稀奇了,当初南父怎么喊,叫她回去,她都不肯跟舒予白分开,现在反倒自己离开了。
肖何试探着问:不然,过几天回家?南先生很想你。
南雪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再说吧。
她合上酒店房间的感应门,脱下厚厚的羽绒,挂在衣帽架上,剩一件单薄的毛衣。她掀开被子,缩进去。
闭上眼睛,心里想,舒予白在干什么。
和萧衣一起吃晚餐?
还是已经回家了。
被子很厚,闷的有些热,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温泉旅店,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南雪慢慢伸出细白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
温热,好似还有点她的味道。
她的唇好软。
下一秒,南雪又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把被子卷的更紧了。
表情是自持的冷淡。
·
南雪在那家酒店一住就是一个周。
肖何还好,在这城市主要是帮她父亲在这办事,顺便照顾一下南雪。他一直住着也不着急,可南雪却是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回去见舒予白,她不愿意。
回父亲那里,和舒予白彻底断联,她割舍不下。
只好这么待在这酒店。
或许哪天,舒予白放下了,她回去,她们还能继续当朋友。
冷天,不论是几点钟,天空总是一片灰蓝色的阴霾,看不出一点温暖的光。天边微微泛白,城市灰蒙蒙的,像是笼罩在一个无法苏醒的旧梦里。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