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楼梯的位置,舒予白已经把外套披好,手上拎着个包,匆匆下楼。
南雪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出门。
夜晚,雪落下的势头更大了。夜晚很寒冷,南雪一只手撑起伞,只手轻轻勾着舒予白的腰,让她靠近些。这样的距离,很叫人不习惯。
有什么事儿?
两人在雪地里走。
身边的人一眼不发,侧脸冷冰冰的。
先上车。
南雪拉开副驾驶的位置,撑着伞,让舒予白上去,自己则绕去另一边。
打开门,合上伞,上车。
你自己开车来的?
舒予白轻轻靠在副驾上,有种微妙的感觉,说不上哪里不太对,她偏过头,隔壁的南雪小姐眼不发地扶着方向盘,两只手纤白漂亮。
嗯。南雪目视前方,轻声道:我自己来的。
车里很安静,南雪倒车上路,雪花轻轻堆积在车窗边缘,白而闪耀。
她本就极少开车,从前两人住一块儿,也是南雪坐她的车,舒予白看着驾驶室的年轻女孩儿,有种奇怪的错乱感。
车里很安静。
首英文歌轻轻的,没完没了地单曲循环。
现在呢,可以说了?舒予白瞧着她,问:什么事?
南雪轻叹。
好一会儿,她才说:姐姐,不要和尤馥在一起了。
舒予白哑然,车里的空气时变的很安静,音响里的女声轻轻哼唱一首没完没了的歌,意大利唱腔,声音拉的长。
你说有要紧的事情,就是这个?
舒予白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叹息。她垂眸,不明白似的问:为什么。
南雪目不斜视,前方绿灯亮起,她踩下油门:她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