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已经好了许多。
手部只是偶尔的刺痛,夜晚睡眠也正常了,不那么容易焦虑。
我学的中医。
唐若妍瞧着她,温声细语:以前在医大附属医院,后来自己出来单干,开了一家理疗馆。
那蛮好的。
她看起来是偏柔软型的女孩儿,想不到在事业上这么有自己的想法。唐若妍对舒予白的手各外关心,似乎比她自己还想看着它早些好转:身体和情绪是互相影响的,人要开心一点。
有时间来,我帮你看看。
谢谢。
一顿饭吃完,她们竟然聊舒予白的手部问题情况偏多,感情方面的反倒不怎么提起。唐若妍打趣,说自己职业病犯了,一开始就停不下来,萧衣只是笑,也没往心里去。
萧衣开车带着她过来的,一顿饭结束,三人在餐厅门口挥手告别。
我车停在那边,先走了。
好。
舒予白站在门口,目送她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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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一片寒意,冷空气从遥远的湖面传来,舒予白用手轻轻捂着脸。下雪天,附近的小公园里,有几只麻雀从树梢儿飞落,在草地里寻找食物。
她在那儿站在等了会儿,屋里的女孩出来了。
看见站在那儿、并未离开的舒予白,眼睛里微微亮了一瞬。
姐姐。
嗯?
你在等我?
嗯。
舒予白腰细,穿着这件湖蓝色的羊绒衫,散着长发,给人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她站在门口的石桩子那儿,往外眺望,远处有温柔的湖水,波纹在风下晃动。
南雪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