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都月底了，要发工资了。”

邱漾扬起一个笑容，说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儿。

万名公司发工资的日期就是每个月最后一天，风雨无阻。

电梯开了，两人往里走，瞿言的指尖在噼里啪啦敲着手机屏幕，很忙的样子。

邱漾也没再讲话。

她觉得瞿言现在一点担心都没有，仿佛彭开淼离职了这件事对于瞿言而言，是一件好事。

邱漾想了想，站在瞿言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个好事。

邱漾悄悄呼出一口气，她现在觉得和瞿言在同一个空间呼吸，都让她不舒服。

像是吸进去的不是氧气，而是什么有害气体一般。

她终究还是很在意这件事的。

起码她需要一个交代。

回工位、开早会。

闻原今天也来了会议室，他神情冷漠且疏离，只有在看向邱漾的时候，才有所缓和。

开完早会以后，不知道瞿言收到了什么消息，她整个人看起来很雀跃，接水的时候都在轻哼着歌。

邱漾：……

她坦白，她很不喜欢看见瞿言这幅得志的猖狂的模样。

可是……

可是她现在能做什么呢？

当面找瞿言对峙的话，对方也不是没有死咬着不承认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