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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不知这是真实的往事,还是她的梦境或幻觉。
就像她不知道小时候,奶奶是不是真带她去找过一个巫医一样。
记忆里的仙女,化作面前的葛苇,凑得很近。
她的身上,似清酒又似茉莉花茶的香味传来,很熟悉。
她手指在耳朵上的触感,也很熟悉,凉凉的。后来沾染了顾晓池皮肤的温度,逐渐热起来。
顾晓池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逐渐热起来,从肚脐眼开始,上下蔓延,激荡全身。
呼吸逐渐重起来。只要往前靠一点点,就能碰到葛苇的嘴。
顾晓池想起电影里的女主角,微微张嘴,伸出舌尖,与对面的人纠缠在一起。
亲得发出叭叽叭叽的声音。
顾晓池抵在墙上的手掌握成了拳,脊背微微抬起,向前靠。
葛苇在顾晓池耳边,有意无意的吹了一口气,呼吸碰撞着她的耳垂;你还是个雏?你会么?
怎么把我服侍得舒服?
顾晓池突然想起和安寒一起看的那部片子,很乱。
胃里灼热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恶心。
葛苇的嘴唇靠过来。顾晓池屏息,忍了忍,没忍住,头向一边偏过去。
躲开了葛苇的吻。
葛苇松开了顾晓池,讥笑她:怂。
拎起放在餐桌边的包:饱了,走了。
顾晓池又在墙上靠了一会儿,才起身,拿了车钥匙追着葛苇出去。
送葛苇回家的路上,顾晓池透过后视镜,偷看后座的葛苇。
抱着双臂,闭眼睡着。
饱满的X架在她抱着的小臂上,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