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耳垂藏在蓬松的乌发间,像贝壳。顾晓池伸出手指拨弄,然后是舌头。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她问葛苇:我是你的谁?
空调的凉风还呜呜呜的吹着,百褶裙的裙摆还是和刚才一样,一飘一飘的,不过此时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葛苇还能坚持:你说呢?
她的两只手腕被顾晓池用一只手捏着,举过头顶,又问:我是你的谁?
葛苇败下阵来,连呼吸都是抖的,那本就上扬的尾音带着一点颤,让人意乱情迷。
求你了。
冤家。
顾晓池轻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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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顾晓池睁眼的时候,葛苇还挂在她身上。
那样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昨晚一些,让人害羞的场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丝丝缕缕的洒进来一点。顾晓池在这□□之下,莫名有点脸红。
她轻轻把葛苇的手抬起来,翻身下床,收拾着床边胡乱扔着的百褶裙。
早。
葛苇也醒了,声音哑着,懒洋洋没一点力气的样子。
早。顾晓池走过去:起来么?
她知道葛苇今天白天要录个访谈,晚上能休息。
葛苇哑着嗓子说:起不来。
顾晓池觉得好笑:菁姐会追杀到家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