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苇冷笑了一声:我说了,想要更多,就给钱。你总不会以为几个苹果,我就会对你动感情吧?
也是,像你们这种人,总归是天真的。
你以后别来了,这儿不适合你。
她扭着屁股走了,还转过头来,特妩媚的冲顾晓池抛了一个媚眼:拜拜,后会无期。
顾晓池站在原地,看着她踩着高跟鞋远去。
其实你给钱也没用的。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顾晓池转头,见是一个年轻女人,跟葛苇长得有些像。
她自我介绍:我叫小奇,现在在这里卖酒,红姐在教我唱歌。
红姐?顾晓池反问。
小奇指了指葛苇的背影:她叫小红。
顾晓池:
连假名都假的这么坦坦荡荡,一听就是假名。
顾晓池又问:你刚说给钱也没用,是什么意思?
小奇笑了一下:红姐就是嘴上凶,她对那些客人撩来撩去,无非就是想多卖几瓶酒,不会真跟人睡的。
有次一个客人缠着她,她操起一个啤酒瓶子,把人脑袋都砸了。
顾晓池问:她很缺钱?
小奇说:或许吧,红姐从来不说她自己的情况。不过她白天还在另外打两份工,唱歌休息的时候,我看她总是趴那儿睡觉。
看来,葛苇把生活和工作之间,划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一边,是葛荇所属的一片洁白。另一边,是她自己所属的黑暗肮脏。
她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可一旦发现顾晓池,意外的跨越了这条界限,她却果敢狠绝:你以后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