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单单是境界,他就比杨纪差太多了。
杨纪一看他退缩了,也不和他计较,目光一扫,望向场中的其他几名记名弟子:
“我让你们继续练功你们就继续练功,这件事情只会是对你们有好处。至于青龙剑法……以我的境界,你们以为我还用得着学青龙剑法吗?”
这话倒是大实话,只是一干记名弟子还是犹豫不定,一会儿看看杨纪,一会儿又看看谢娄。
瞎子也知道他们两干上了。要是杨纪能罩得住这个位置还好,要是罩不住,等到谢娄做回“传功弟子”,来个秋后算账,他们这些人就要统统倒霉。
不过,杨纪现在是名正言顺的“传功弟子”,以他雷厉风行的作风来看,得罪了他恐怕也不会有多大好处。
杨纪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等待。终于,还是有一名年轻人舞起了“青龙剑法”,尽管看起来很不得神髓。
杨纪瞧了一眼,似乎是当天救下的那名懦懦的,被谢娄欺凌的少年。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谢娄还是“传功师兄”时候,虽然底下不乏谄媚奉承的,但也不乏不怎么讨他喜欢的。对于那些人来说,平常的时候就备受谢娄的打骂、喝斥。就算谢娄重新做回“传功弟子”,他们的境遇也不有太大的改变。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处于继续观望态度,杨纪也不急,就静静的看着他们练剑。
见到这一幕,谢娄就知道今天的事恐怕很难继续下去,一声冷哼,掉头离去。
杨纪心中哂然一笑,也不在意。一边继续看这几人练剑,一边记下各人的特色和出手特点。
谢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以为杨纪是要从这些记名弟子身上偷学青龙剑法。其实大错特错。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就如同树叶一样,同有两片是完全相同的。同样青龙剑法,各人的资质不同,习性不同,修练出来的效果和程度就各不一样。
杨纪的想法是想要因材施教,根据这些人的特点,各自替他们总结一套特殊的,适合他们自己的“青龙剑法”。
这种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单单是说出来,都会让一大片人震惊。至少,谢娄就是绝对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