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申蓟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也不是。”

杨纪再次摇头。

“那他传授了你武功？”

孟申蓟再次道。

“也没有。”

杨纪不停摇头，但脚下却异常的坚定。

“他即不是你的兄弟，也不是你的挚友，更没传过你武功……那你还替他报的什么仇？”

孟申蓟就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杨纪。

“他确实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挚友，更对我没有传道授业之恩……我对他的了解，甚至还可能还没有你来的深。”

杨纪步伐坚定，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死在一个反复无常，背叛宗派、同门，背后下手暗害的卑鄙小人手里。孟申蓟，你真不应该利用他的耿直。更不应该在他试图救你的时候，在背后杀他。哪怕你趁着他重伤的时候，面对面的杀掉他，我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愤怒！”

杨纪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波澜。然而任何人听到他的声音，都能感觉到他心中那种“必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在天阴教的总坛，如果说有一个人，是杨纪哪怕不逃跑，也要杀掉的话，那个人就是——“孟申蓟”。

风声呼啸，吹过战场，发出呜呜低鸣。

不知什么时候，孟申蓟停下了脚步。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