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鬼丹师心中的成就感还要在杨纪之上，丹道中人本来就不多，杨纪这个初阶丹师几乎是自己看着一步步成就初阶丹师的。

某种程度上，这其实就相当于自己培养出来的初阶丹师。在感情上，鬼丹师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子了，只是双方没有师徒名份而已。

鬼丹师甚至可以想像，当有一天杨纪成为丹道中传奇般的存在时，人们在提起他的时候，也必定会提到自己，提到自己对他的载培。

而鬼丹师也能自豪的说出，杨纪其实就是他载培的。

“初阶丹师，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真是希望他能够在丹道上越走越远啊！”

鬼丹师心中暗暗道，看着杨纪的背影似乎寄托了无限的希望。

“看看吧。”

突然，杨纪的声音传入耳中，鬼丹师才清醒过来。杨纪已经到了丹炉边，鬼丹师也连忙赶了上去。

把挪开一半的丹炉盖子移开，一股血红的雾气氲氤，弥漫在丹室底部，像云雾一样笼罩，看不清里面有多少凤鸣阳丹。

“呼！”

杨纪凑近丹炉，轻轻吹了口气，气流涌动，吹开了表层的血雾，赫然露出丹炉底部一颗颗圆澄澄的丹药。

“这么少？”

杨纪看清楚，眼中有些失望。丹炉底部躺着三颗鸽子蛋大小，殷红如血的丹药，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丹药内部散发出的丹气，在圆澄澄的丹药表面流淌，隐隐化成细小丹凤的形状。

毫无疑问，这就是这一炉的正品凤鸣阳丹了！

而除了这三枚，其他大部分都是黑色，或者黑中带点红色，显然都是残丹或者废丹。所有的丹药加起来也不足三四十枚。

——这和杨纪的想像有巨大的差别，也远没有杨纪初次炼丹数量那么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