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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的说法，你相信吗？”

远处的星天中，叶凡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戳了戳身旁壮硕的黑狗，“时光深处遇不世大敌，战到最惨烈的境地，血洒岁月中，勉强才归来……”

“汪……”大黑狗撇了撇嘴，“这货说的话，十句话中总有一句有问题，不一定是假的，但绝对没有说全。”

“他碰上了敌手，这点我相信，但是要把他打成这么惨烈……嘿！”黑皇表示，漫长时光中的认识，看透了道祖的本质，“这在蒙谁呢？！”

“也就是吞天大帝关心则乱，否则多半能看出一些问题……”

“那要不咱们去揭穿一下？”叶凡饶有兴趣的提议，一颗作死之心在躁动，最终却换来了黑皇的否决，“汪……你要是觉得自己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大可自己去尝试一下，不要搭上我。”

“本皇是看着他崛起的，所以这世上要说谁最了解他，绝对要算上本座……”大黑狗嘀咕着，“人人都说道祖心胸广大，气度高远，是无数纪元都罕见的盖世人杰。但在我看来，他可是记仇的很呢！”

“而且，这家伙腹黑无比，经常挖坑，就等着谁落下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多次深究自身的记忆，黑皇也察觉到了曾经岁月中不对头的地方，还顺着这些蛛丝马迹挖掘到了一些线索，心中有所猜测，有所怀疑。

它觉得——当年的主神空间一事，说不好便是姬寰宇在挖坑、在布局，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把它顺手填了进去。

有过这样一遭，大黑狗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啧……道祖竟然是这样的人……”叶凡啧啧感叹了两声，而后转移了话题，道出最近沉淀在心中的困惑，“对了，段德那家伙最近神出鬼没的，总是看不见人影，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他啊？”黑皇的表情诡异了起来，“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吗？”

“春季啊！怎么了？”叶凡一脸的不解，“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