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精气神都守不住了，不由自主的流淌冲击，带来毁灭性的后果，粉碎了成片的天地山河，沉坠了浩瀚的宇宙星空，像是要带来终极的破灭。

“老友何必如此？”

有一声轻叹响起，在那带来毁灭的仙王身旁是另一尊王者，他出手化解，一层绚烂的光辉扫过，那一瞬间几乎就是时光在倒流，无论什么都在归于原本的状态。

“一次讲道而已，人生的路还长。”他在劝慰，在灌鸡汤，“何必执着这样已经过去的问题呢？”

“现在，这片浩瀚的乾坤中，还能寻到比我更弱的仙王吗？”先前的王者像是在哭，“熬过上百个纪元，才勉强有今日的成就，我太清楚了……”

“这一生没有一些外力的帮助，我是根本不可能再前进任何一步了……”他背转身影，一步步踉跄离开，“而在未来的岁月中，会被一个个年轻而充满朝气的后辈超越，成为他们的踏脚石，成为最悲凉的陪衬品，是这个绚烂大世中最大的悲剧……”

“我……终于明白了……”他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好友的眼中，“我太高看自己、太在意所谓仙王的尊严，却不知道……”

“在那种人物的面前，所谓的仙王又算得了什么？可以挥手成就，也可轻易打落无尽深渊……”

“而这一切甚至都不需要特意针对，只是推动时代车轮的过程中，一点点的余波就将我们葬下，跟上一个纪元一起……”

不超越时代，就会被时代超越。

这尊仙王消失，从此之后世人再难见到，只能从偶尔的一点历史记载中寻觅，知道有这么一个王者的存在。

“唉……”

他的好友仙王轻叹，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风静静的吹，像是要拂去他的落寞与伤感。

……

有人悲，就有人喜。

从紫霄宫中归来的听道者，在巩固完了他们的收获之后，让整个九天世界都陷入了狂欢的海洋。

“一次听道，最起码相当于我苦修了三百个纪元，还是在有了明确前进方向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