鹨鸟想说,我在这儿。可是发出的只是一声不起眼的鸟叫声。
师父为何要在琨河?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是原来的他们,鹨鸟指的是位置。
鹨鸟陪着师父走了一段。她发现师父真的是成熟了,虽然是陆神医,但绝对不是和她初见时的陆神医。
改变了位置,可能会经历更多,也会变得更包容吧。鹨鸟想自己也改变了位置,那自己是否也改变了,比如看待事物的角度。鹨鸟想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改变吧。
鹨鸟觉得师父的游历对师父来说是一种很好的体验,虽然自己还是挺怀念那个让自己抄书的师父,那个做事鲁莽的师父。有一说一,事物都在变,师父当然也会变,那么说来自己也在变。
鹨鸟离开了琨河,向镜河飞去。她想要去找老伯,因为是老伯教她法术,她想知道能不能把自己变回来。
鹨鸟飞飞停停,一路上可不容易。鹨鸟看到了七紫山,总算是到了。
鹨鸟想找老伯,可是不见老伯。鹨鸟来到了木屋前,看见了他。
内心激动地从房檐上摔了下去。
“什么声音?”奕岸问。
沈水摇摇头。
他安好,她开心地在木屋上盘旋。
她就在木屋边上的树上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