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社会继续照目前的状态发展行进,不进行任何的改变,生育率是无法被改变的。”

“甚至我可以在这里笃定的说,生育率还会持续的下跌。”

“我治疗蒋晓的时候,舆情很反对我采集信息素,说这是全球禁止的。”

“当时《自然》杂志采访我的交流环节,有位科学家问过我,说是不是治疗信息素紊乱,和提高生育率,日后采集信息素,建立信息素库,会长期的进行并存在。”

“其实这是两个问题。”

“治疗棘手的信息素紊乱,是的,必须用到信息素。”

“但是提高生育率,和信息素并没有直接关系,生病了,如果信息素被比作治疗的药物,在座的都有常识,药物和病因,是两个概念。”

“解决了病因,不存在紊乱,自然不需要特异性的药物。”

“事实上,这两个概念,是这个逻辑顺序。”

再抚摸过一次信纸,宋真又拿起了手麦,离开了立麦演讲台。

比起刚才大家都热切的希望听到她改变世界的发言。

话至一半,即将揭破之际,礼堂的许多科学家反而陷入了沉默,心慌中,不知道该不该听下去。

冥冥之中,大家都真切的感觉到了,宋真口中所谓的“恐惧”。

长达一分钟的静默后,宋真又叫了一个人名,不用想,肯定是她邀请而来的科学家。

投影屏前的佟向露皱眉一瞬,等摄像机打到魏教授的脸上,她骤然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