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而且他们教过的学生在这期间成绩都是提高了的，就证明这些家教是有用的，这应该属于犯罪了吧？”

洛南笙摇摇头：“他们手里没合同，再说咱们也拿不出证据证明那些学生成绩提高就一定是家教的功劳，告了也是白搭。”

夏初晴失望的趴在桌子上：“那怎么办？”

洛南笙想了想：“我倒是有个法子，不过有点损。”

“说来听听？”

“这些人我看了看，都是一些职工，有的单位还不错，这种人最要面子，我们把这些证据给律师，且不论官司输赢，咱们总能起诉他们，然后雇人把起诉信给光明正大的送到这些人的单位去，当着他们那些同事的面大声念出来……”

夏初晴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说了一句：“是够损的。”

这就等于把这些人的脸皮给扔在地上摩擦，他们以后只怕没脸见人了。

洛南笙冷笑：“连学生都骗，他们还要什么脸？我这叫以牙还牙，他们既然敢钻空子，咱们也跟他们玩邪的，看谁能玩的过谁！”

“可你都把他们的脸给撕了，他们会不会破罐子破摔，干脆就赖着不给了？”

洛南笙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要不说你单纯呢，他们要想活下去，总要工作的，这次不给，我就天天让人给他们送起诉信，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到处念，除非他们这辈子都不要脸了。”

夏初晴脸一红，把头埋进胳膊里，半晌才发出闷闷的声音：“雇人的钱都比家教挣得多。”

洛南笙笑笑：“没事，爷有钱。”

夏初晴抬起头，冲她抛了个媚眼：“爷，那您要不要把我包养了？不贵，让我吃饱饭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