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楚楚可怜的一点才会惹人怜爱。
府邸的姐姐们都说,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虽然她哭的次数也不少,大人对她似乎也……啊买过巧克力,还有生日蛋糕!
所以,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呢。
于是,尤然就垂下脑袋,柔声问道。
“大人,您真的要让尤然在这里脱掉吗?”语气里带着一丝令人怜爱的柔弱。
穆斐回过头看了一眼正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的小猎犬,对方似乎有点抗拒,难道是在担心寒冷。
也对,她屋子里本就阴寒,于是穆斐难得主动打开了暖气。
“这样就不冷了。”穆斐说了一句,于是走到了书桌前,坐在了对面的皮质沙发椅上,戴上眼镜翻阅着资料。
一脸的冷漠高贵不可一世的女主人态度,尤然就被晾在了书房中央。
但穆斐本人只是觉得刚刚那地方太热,也不知道是暖气散热的出风口还是内心的热,总之她觉得离得尤然太近不是件好事,所以她才来到这里看会其他东西,趁着尤然脱衣服的空隙,转移一下注意力。
保持冷静。
尤然望着那位穿着黑色丝纱的穆斐正倚靠在那张椅子上,对方十指修长,手里正握着那叠合同资料。
她们之间隔着一张红漆木高定的长桌。
大人正低着头坐在她对面,认真地看着资料,连头都不抬起来看向她,这种感觉,尤然总误以为自己是任人玩弄的待宰小羊羔。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晚上偶尔会陪着府邸其他姐姐们看的那些八点档狗血电视剧里,落魄的女主为了给父母治病筹钱,而委,身于豪门大家族里给对方当专属夜莺的情节。
对方让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