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三个人同时轻嘘了一声,三种情绪。
尤然在心里谢过了那几只小麻雀的及时解围,然后笑着扯过那根挂证,扣在了自己的衣领之下。
肖余,制片主任。
尤然翻看着胸前的挂证,这是那个偷一情男人的证件,制片主任,算是个什么角色,应该很厉害吧。
只不过,正面是男人的照片,这就让她很头疼,所以她只好在迎面走过来的两个同样是挂着证件的女子靠近之前,将证件翻了过来。
她们只是看了一眼尤然,便抱着一叠资料走得很快,似乎在讨论着场内发生的私事,没太在意她。
“那位啊,洁癖极了,水杯都要自己用的那种,一次性茶杯也不用,又让她的小助理出去拿了。”
“可不是,看她那样子,平常还不知道怎么使唤别人呢。”
……
尤然慢慢听着,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个什么,她略是观望着四周,大家都在紧密张罗着厅堂布置,正如陶姆所说,这里应该是一场枪击现场。
不过,看样子还没准备拍摄。
那她得去哪里找那位谢柏思小姐呢。
“喂喂喂!”
一位穿着大棉袄看起来非常急性子的男人,手里攒着一把剧本大声点着正隐匿于忙碌的人群里的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