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尤然。”穆斐最终还是压制住天性,在最后问着她的小猎犬。
尤然眼角似乎都带着雾气,她听着大人这么温柔地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仿佛只要是她说自己不适亦或是其他,大人就会放过她,不去吸她的血。
可是她不想让大人放过自己。
虽然会有点疼。
“大人,我可以的,请您享用我。”尤然有点难忍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穆斐,对方那冰冷的指尖正在温水里隔着那层已经透明的里衣划着她的背骨。
像是一根柔软燎拨的羽毛,让她痒到心里。
穆斐觉得尤然的表情真的是有点犯规,甚至勾起了她想要将对方全部要了的冲动。
她没办法再看小猎犬的脸,她览过对方纤细的脖颈,然后轻轻地咬下那处脆弱地带。
她可以感受到尤然那一瞬间,无意识地发颤,她的女孩真是让她心疼。
可是更让她着迷,对于这血,亦或是对于这个人。
穆斐只是轻轻地咬了下去,控制了力道没有太用力。
尤然本来以为脖颈上会和上次那样非常疼然后就麻掉的感觉,结果不是,是小小的莿痛感,甚至还带着点令她感觉不一样刺烈的神经感知。
她猜出来大人舍不得挵痛她,她能感受到大人那尖尖的小利齿扎进了她的皮肤,慢慢吸着她的血。
尤然脸都红了。
因为此刻的斜对面垂直竖立的玻璃镜,可以映衬着穆斐大人此刻整个后脊,以及她们彼此靠在一起的场景。
她们这样子,仿佛是更加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