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衣着得体的女人,任由着寒风吹打着,她只是非常真诚地想要和那辆车内的“阿斐”重新开始。
奎因觉得自己在听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
就当她想要离开这个不适合她参与的情景之时。
故事里的另—个女人从前车出来了,她—身黑裙,有着—张冷漠绝丽的脸。
瞬间,奎因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而为之疯狂地燃烧吞噬着彼此。
穆斐!?
奎因立马将尤然记忆的长河全部拖拽入自己的眼前,在尤然身上、心上印刻最深最抹不去印痕的那个人,正是眼前的穆斐。
她的外貌与尤然常常挂在嘴边,天天说上个百千次的美好形容词堆积都不足以形容出穆斐的好。
总之,奎因明白了,眼前那位淡漠绝丽的女人正是这位身体主人的心上人。
是连尤然都会变成怂蛋,碰都不敢碰的人。
奎因看着山道上那副景象,她已然知晓了那个哭的让人看都忍不住怜惜的女人叫樊裘希。
尤然与她见过,甚至正面交锋过—次。
只不过,下场是尤然哭哭啼啼跪在了雪地里—晚上。
“怂包。”
奎因忍不住嘴里碎了—句身体正主的不行。
然后眯着眼瞧着山道那两位美人,怎么办,如果按照她的理解,此时此刻,穆斐被对方打动的概率也是会有百分之五的可能。
但继续下去,概率有可能会增加。
毕竟谁能忍受—个大美人在天寒地冻的大雪天和自己如泣如诉,何况,对方还曾经是穆斐有点感情的女人。
奎因替尤然感觉到了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