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始终沉默以对的女人突然开口喊了尤然的名字,她激动地握住了尤然的手,声音颤抖地问着对方,“……你、你觉得我漂亮吗?”
尤然愣了一下,她要推开对方的时候,但她的手心却被塞进了一张非常细小的纸条。
她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本是要开口的她,看到希嬅的流露出的眼神也能猜出来,她们在被窗外监视,而且同样被监听。
监听器大概藏在了希嬅身上。
尤然顺势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希嬅,将手里那张字条攒在手里,她根本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感知到字条上写了什么。
(坎伯慈要我杀你,用那把匕首)
她因为感知到这个令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而惊异。
坎伯慈。
居然是坎伯慈,怪不得……
她本以为这一切的机缘巧合大概只是真的巧合,希嬅遭受另一半的摧残她不知道怎么去帮助,但现在一想到实施这些暴行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这一切就简单多了。
之前,她甚至特地去坎伯家族的私域寻找这个坎伯慈,无功而返,坎伯慈躲在了一个她看不见的地方不见踪影。
尤然冷笑了一下,强迫自己保持非常镇静的神色,然后微笑着回应着这个被坎伯慈打伤的希嬅,“你确实很漂亮,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她性格肯定和我不一样。”希嬅自我解嘲着,她现在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了。
只要坎伯慈一天在她身边,她一天都在地狱里。
“我知道你曾经是一位非常有才的画家,你这双手不应该被这些负面情绪束缚丢失了画笔,我看过你画的那些画,有温婉娟秀,也有气势磅礴,你要相信你自己。”
尤然这样说着,执起希嬅的手,对方明显有执笔生茧的手,并不该受尽折磨和羞辱的。
(你该好好睡一觉了,希嬅,在你醒来之后,这一切都会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