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抬起头凝视着穆斐,每次这个时候,大人叫她的名字都非常温柔。
“大人,我在。”她笑了下,嘴角挂着棉花糖一样的笑意,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想要习惯被穆斐的咬噬,还是有那么点吃力。
还是挺痛的,同时也会催生出极端的舒适感。
这种相违背的感知大概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到,总之这种感觉形容不上来。
“我没控制住。”穆斐摸着尤然的发丝,她有点小小的愧疚,她不知道小猎犬是不是被她咬痛了。
尤然听着大人别扭的自责,她可以称之为“事后自责”,毕竟此刻她们两人在车上可是什么都没穿。
“大人,我明天还要拍戏,会留下印子吗?”尤然故意这样问着,为难着这位吃了她还下嘴那么狠的某位老人家。
穆斐支起身,她用车里备用的小毯子贴心地盖住尤然有好些牙印的身体,有点心虚地嘀咕着,“应该不会留下。”
不会留下才怪呢!
尤然在心底反驳着,大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真的与日俱增。
“大人骗人哦。”尤然扯了扯毯子,说实话,她们在车里这样,嗯,就像电视里经常会播放的午夜档影片里才会有的激情,她们这次上演了。
穆斐大人的车很高级,但车内确实有种狭窄的密闭感,让她心跳跳得更厉害,这种场合难免会有点紧张的,而她没想到穆斐竟然根本没有慢下来的时候,她疯狂地占据着自己以及新鲜血液,要不是怀着孕,她一定会翻身将大人压下去,总不能总是这么逆来顺受吧。
“不拍戏不可以吗?”穆斐知道留痕这个事实已经不可逆了,干脆直接反问着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