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吮血清毒之后立即漱口,又用大量清水冲洗伤口,再逼出已经侵入经脉的毒素。
“有解毒的药粉吗?”林烟雨问。
覃长昕回忆片刻, 唤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她:“只有解毒丸。”
林烟雨倒出一丸, 捏了捏发现是水蜜丸,要敷在伤口上还得处理一下,便还给她道:“那你直接服药吧。”
覃长昕乖乖吃了药, 等林烟雨给她包扎时,忽然问:“夜遥知会不会中毒?”
“那得看她运气。”林烟雨头也不抬地道,“如果这些鸟妖是以毒淬体, 大概浑身都是毒吧。”
林烟雨实在不想提起那只叛徒大灰狼,漠然回答完,也就没有多说,只管一心一意为小姑娘包扎。
谁知覃长昕却道:“虐杀妖兽必须要得到惩罚, 她们畏罪而逃, 中毒也算是个教训。”
“你想得还挺明白。”林烟雨有些惊讶, 她还以为小姑娘问起夜遥知, 是要为她说话呢。
不过转念想想,现在的夜遥知跟小姑娘并没有多少交集, 非但无恩, 还有怨在,更何况, 夜遥知已经成了忠于杨横玉一辈子的妖侍卫, 无论如何,小姑娘都不会向着她说话。
包扎完,林烟雨道:“把衣服换了,你流出的血里应该也有毒, 别让它接近你的伤口。”
覃长昕试着活动手臂,感到整只胳膊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只好小声请求:“你能帮我换吗?”
林烟雨应了声,三下两下将她沾血的衣服全扒了,只剩下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