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人关上房门走了,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夜遥知呢?”林烟雨开口打破沉寂。

“托你吉言,当晚中毒昏迷了。”杨横玉解开手里提着的布包,露出狼脑袋透气,自顾自取新杯斟了茶,唇刚贴到杯沿,便皱起眉,“这茶水里怎么也有剧毒?”

她故意说得很大声,本想在二人脸上看到惊恐之色,结果二人都顶着“早就知道还用你说”的表情。

“既然你在此,这蠢狼便还给你。”杨横玉自讨没趣,随手把装狼的布包扔到林烟雨身边,“我已玩腻了,她就随你处置,反正你也是她主子。”

林烟雨下意识抱住布包,即便知道里面装着背叛自己的侍女,她仍被杨横玉这话激起了怒火。

“玩腻了?”她冷声,“你将她当作什么?玩具吗?!”

“说得不错。”杨横玉轻笑,“她本就是被母亲施下言灵咒,送给我的玩具。如今这玩具不能动了,又没有那么合心意,带在身边与累赘无异,倒不如退还给你。”

说罢,她起身便走,一个眼神也没给灰狼。

有那么一瞬间,林烟雨简直想把布包扔回去,让这两个祸害自己过日子去,可她偏偏又在意杨横玉所说的“言灵咒”,硬是压下怒火,打开布包,抱出灰狼。

倘若夜遥知的叛变是杨横玉的母亲故意为之,她不能不管。

杨横玉头也不回地走了,静室门一关上,覃长昕便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