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庄静为点头,“所幸我们赶来及时,要是再拖上十天半月,便是为时已晚!”
她们低声交谈时,岛主已在催眠法术的作用下,缓缓道出自己所知的一切。
覃长昕边应付风、庄二人,边关注岛主所说的话。
“五年前,他确实来过此地。”岛主摩挲着手腕上的拘束环,“本座早已听说了他的凶名,当时便将他驱逐出雀翎岛,并以‘鸩息毒雾’为障。谁知,他竟手执一把古怪的长剑,破障入岛,且毫发未伤。本座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这些年便一直被他囚住意识,被他当作试验容器,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哼,什么样的绝世好剑,能破得了您老人家的‘鸩息毒雾’啊?”一名宁州的年轻除妖师阴阳怪气道,“分明是你与萧闲易私通,故意找了这种借口,将黑锅推给不在场也找不到的萧闲易背!”
“是不是借口,诸位在本座的寝殿待了那么久,难道一无所获么?”岛主淡淡道,“那厮留下了自己的妖气,只不过,那些妖气上都施加了特殊的障眼法,唯独妖界之主的本命妖火可将其毁去。”
她此言一出,覃长昕三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偏偏岛主在说完话后,将目光移到了覃长昕身上。
对上岛主意味不明的目光,覃长昕猛然想起当时她找林烟雨之际,林烟雨喷出的妖火已经将垂帘烧得只余下灰烬。
“这位面生的人族小友,你身上倒是有妖界之主的气味,且十分浓郁。”岛主道,“然而妖界之主早已率群妖隐居于寒色森,许诺此生此世不会踏入人界半步,你……是几时与她有过接触?方才本座昏睡时,她可是来过寝殿?”
顿时,其余除妖师的目光也齐齐看向覃长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