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好了。

林烟雨瞄了瞄银昙印记所在的手指，不禁有些心疼玄倾。

但她和风扶宁已经交换过彼此的秘密，加上现在瞒着妖主确实比敞开说清楚更好，暂时也就只能帮着隐瞒了。

谢过梅凌寒，林烟雨关上书房门，扫了一眼房内物资，很快找到教学用具，摆到覃长昕面前。

“首先教你画符，然后教口诀。”林烟雨说话时，已拿着朱笔，在符纸上画起来，“我不太清楚你们这儿是怎么教除妖师的，只能用我会的办法，有不懂的地方直接问我就是了，不用像对待师长那样对我。”

覃长昕点了点头，站在她身后观察一阵，也拿起朱笔，跟着她画起来。

林烟雨能够一心两用，画符的同时，不忘观察覃长昕。

她发现小姑娘画得很快，既没有磕磕绊绊，也没有犹豫，一气呵成，或许是平时一直在练习的缘故。

有这样天资过人的“学生”，林烟雨教授时一点压力都没有。不过她还是原模原样转述了风扶宁叮嘱的画符细节，覃长昕也一一记下。

等到黄昏时分，林烟雨已将最实用的符咒全部教完，收拾教具时，下意识问：“还有什么问题要问老师吗？”

覃长昕从没被师父和授课长老这么问过，怔了怔，笑道：“没有，老师教得很好，学生都会了。”

“……啊，都会了就好。”林烟雨愣了半秒，忙接过话，欣慰地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你是我教过的领悟能力最好的除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