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覃长昕帮忙洗碗时,发现了养在桶里的两条草鱼。
“它们和刚才的虾一样,都是我刚捉来的。”林烟雨在一旁为她解释,“中午我打算给你做道糖醋鱼,当然你要是喜欢咸口,做红烧鱼或酸菜鱼也行。”
“猫都像你这么会处理鱼虾吗?”覃长昕好奇问。
“当然不,她母亲就不会。”梅凌寒接过话,“别说下厨,连杀鱼都不会,每次都找不到苦胆然后把苦胆戳破,弄得鱼肉上都是苦味。”
她说这话时,玄倾并不在场,哪怕是最沉得住气的林烟雨,听完也忍不住露出笑意,随口问:“既然少了展示厨艺的环节,那扶宁娘亲过生辰的时候,玄倾娘亲会怎么为她庆生啊?”
“一般会逮许多猎物回来,飞禽走兽都有,血淋淋地摆在外头,叫风扶宁去看,可没你这样贴心!”梅凌寒回忆道,“跟风扶宁炫耀的时候,还总说猎到的都是会伤人的野物,凶得很,其实啊,全是我圈养在山林里的驯化兽类。风扶宁见过的兽类可不比她少,看破不说破,也就随她去了。”
林烟雨感觉指尖的银昙印记热了几秒,不知是不是寄居于印记内的风扶宁在害羞。
今天虽是覃长昕的生辰,但二人并没有落下学习新法术的功课,与梅凌寒闲聊一阵,就带着一壶刚沏好的清茶回到书房。
林烟雨和往常一样闭目入定,来到风扶宁的影像面前,准备接受今天的考验,谁知风扶宁却广袖一挥,赶她道:“还不快去陪你道侣过生辰!”
脱离幻境时,林烟雨还有些懵,愣愣地低头看了眼银昙印记,哭笑不得。
面对覃长昕愕然的目光,林烟雨只好如实解释道:“我被风扶宁前辈的记忆赶出来了,看来前辈觉得给你过生辰比学法术还重要。”
覃长昕也懵了,忍不住喃喃:“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