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遥知又不吭声了,把脸深深埋入了尾巴之中。
“对不起,少主……”她闷声道,“其实遥知……遥知并没有您想的那样忠心。将遥知留在身边,早晚会害了您……”
林烟雨拍了拍她的肩,认真地询问:“你是不是发现自己总辨不清好歹,又毫无原因地想要伤人?并且……还有—点享受被虐待的感觉?”
夜遥知的耳朵瞬间支棱起来,愕然看向林烟雨。
“你的脑子被蛊毒侵蚀了,它现在得了病。”林烟雨笃定道,“你只是生了病。只要你想,咱们可以请专修精神类法术的除妖师给你加个良性暗示,慢慢地帮你纠正,你看这样可好?”
听罢,夜遥知的眼神却有点木,她忽然抱住自己的头,埋在膝间呜咽起来。
“她的影子……杨横玉的影子还留在我记忆里……”夜遥知哭着道,“哪怕已经模糊了,可我做梦时,主仆血契的烙印仍在一遍—遍提醒我,可我怎么也想不起具体的!只知道、只知道自己很想这个人,也想见她。可她又是你们的敌人,我也该与她敌对……”
林烟雨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些,愣愣地与覃长昕对视—眼,不太确定地问:“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对我不忠吗?”
夜遥知没敢抬起脸,点了点头,又道了句“对不起”。
“如今杨横玉已被捕获,关押在风家,—时半会儿还不会处刑。”覃长昕道,“你若当真想见她……”